第七章:黑暗.烈焰


展令揚、伊藤忍陪著宇都月修一同進入沒有危險性的鬼屋之中,從小她因為身體狀況的緣故無法玩刺激性的遊戲,所以存在著各種鬼怪、幽靈的鬼屋便成為了她最喜歡的場所。


不只是這一個原因,從小她就有所謂的陰陽眼可以見到凡人所不能夠見到的事情。


三個人在鬼屋中探索著,一下出現伸長脖子的鬼兒,一下子是從古井裡出現的無頭女鬼,一下子又是提著燈籠的獨眼鬼,一般人是嚇得花容失色的,但是宇都月修他們卻和平常一樣沒事的輕鬆表情。


而伊藤忍和展令揚兩個人跟在她的身後,卻以平常人無法注意的聲量交談著。


「揚你有感覺到嗎?」


「嗯,目標似乎是我們。」他微微笑著。


「是不是我們我不確定,但是對方刻意將腳步放輕也刻意消除自己身上的殺氣,那就表示他們的目標是那個孩子。」


「那就只好努力保護她囉。」


「真是的,這小鬼的警覺性還真差。」


「是嗎?」他笑著臉。


「咦?該不會……」他瞄了一下他。   


正要走到小橋時,身後卻傳來身體被活活撕碎的哀嚎聲音,宛若鮮紅火焰一般的鮮血灑揚滿地。


伊藤忍睜大眼睛看著身後的情景,他以為這小女孩並沒有感覺沒想到她的攻擊卻令他驚訝。


「看來是我小看她了,揚。」伊藤忍抽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日本武士刀,對身後突地出現的敵人擺出對戰的攻擊狀態。


「是啊。」展令揚也抽出那平常當作裝飾品的長軟劍,對身後那看起來歹看面的老兄們露出興奮的笑容。


「我們上吧。」最先衝出去的是伊藤忍,白白送上來的人他怎麼可能會白白放過他們呢。


宇都月修站在他們的身後緊緊的抱著熊娃娃不吭一聲,只是靜靜的看著針對她的這場搶奪遊戲。


「把那孩子交給我們,她身上的靈力是極品我要將她當作祭品奉獻給我們的主人。」出聲說話的人擁有著低沉沙啞的聲音。


「把月修當成祭品?」展令揚第一次見這種天大的笑話。「真是想不到,原來你的主人有戀童癖啊,怪不得人家所謂的主人什麼樣子底下的人就是什麼樣子。」


「你!居然污辱我們的主人!」宛若黑暗一般的敵人蜂擁而上,黑鴉鴉的一片彷彿就像是要將他們生吞扒皮一般。


但是,前進的人要不是通通都被展令揚和伊藤忍打倒在地上,就是繞過他們直接找與都月修的麻煩,而她卻一臉平靜的從懷中拿出一道符口中喃念著:「必神火帝,萬魔伏服!」


直直的朝展令揚與伊藤忍眼前的敵人射去,此時的符卻化作千萬張,劃破黑暗的地獄業火頓時燃燒起來,敵人全變成灰燼。


「妳攻擊錯地方了吧,天華毓妃……」話未完的他立刻失去了生命。


「您沒事吧,主人。」一眨眼的時間三位身穿冑甲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面前。


「我沒事,速戰速決吧。」宇都月修對他們笑了笑,隨後對他們下了令。


「是。」


「哈,十二神將也出來啦,就讓我好好的招待你們吧。」他張開大嘴開心的笑著。「給我上!」


「呀啊!」一群又一群的人又朝他們前進。


但是通通都被宇都月修的十二神將消滅的無影無蹤。


「請兩位大人退下,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就可以了。」青龍勸展令揚和伊藤忍離開。「如果兩位受傷了,主人會難過的。」


「好吧,就交給你們了。」


展令揚與伊藤忍乖乖的退出前線,將收拾的工作交給了他們。


最後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人,他含著鮮血手捂被神將們砍傷的地方,依舊嘴巴不饒人的對十二神將說著:「你們這些傢伙身為靈妖但卻為人所使役,真是可憐的神啊。」


「我們確實是以自己的意願成為人的下屬,但還輪不到你這一個傢伙來說。」身為十二神將中的頭頭騰蛇帶頭說話,口氣中出滿了不悅不只是他出手攻擊他的主人,還妄想將她當作祭品獻給他的主人。


不只如此,還出口污衊他們,一想到這裡他的火頓時大了起來。


「敢對我騰蛇胡言亂語,你乖乖的受死去吧。」


「等一下,騰蛇。」月修在這個時候阻止了祂。


「主人……」


月修走到他的面前輕聲問道:「你的主人是誰,如果你乖乖的說出來我就饒你不死。」


「哼,如果我不肯說呢。」


「那就只好這樣子了……」她露出令人為之ㄧ震的笑容,悄悄的伸出手掌,直接對他放出猛烈的業火。


「啊!」


猛烈的業火似乎要將他燒成灰燼,但是就獨獨那看起來不起眼的人卻怎麼也燒不死。


「怎麼可能……主人的火焰是地獄中的業火,無論什麼都會燒盡一切將成為灰燼……」騰蛇看著那名男子,心有一些動搖與遲疑。「但,為什麼那傢伙卻沒被燒死。」


男子發出哀嚎的聲音,漸漸的身上的火焰消失了,他站穩腳步慢慢的走近她。


「為什麼……」騰蛇握緊拳頭。


他厭厭一息的說著:「那就沒辦法了,就將這身體敬獻了吧。」


說完,他的身體散發出強大的火焰。


「主人,危險!」騰蛇的警告慢了一拍,月修就這樣一個人被火焰埋沒。


「主人!」奮不故身的騰蛇就要衝出去的時候,青龍與白虎拉住了祂。


「等一下,騰蛇不要衝動,主人所釋放出來的業火你負荷不了的,你看。」騰蛇的眼睛朝著青龍看的方向望去,看見宇都月修好好的站在那裡低著頭看那早已不見的痕跡。


「主人!」騰蛇看見她平安無事開心的衝了出去,緊緊的將她摟進懷中。「太好了,您平安無事。」


「騰蛇,我快不能呼吸了。」


「是。」


青龍和白虎看著他們笑了笑,但是卻也提出了重要的疑問。


「白虎你覺得就剛才那個人所說的,他們要將主人獻去當祭品,到底是要將她獻給誰呢?」


「嗯,這確實是一項大問題。」白虎看著宇都月修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該不會是……


「白虎怎麼了?」青龍也發覺到他的不對勁。


「回去再說。」白虎警戒的看了下展令揚和伊藤忍。


「說的也是。」青龍也看了一下展令揚和伊藤忍。


他們兩個覺得好像有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但對於他們會有這樣的舉動他們兩個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Ψ  Ψ  Ψ  Ψ  Ψ  Ψ  Ψ  Ψ


藤蘿織夢──


伊藤忍跟著祂們一起回到這裡,雖然他覺得這裡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倒是有一件事情引起他的興趣。


那就是在進到這一座大院時他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氣息,隨後在下了車之後他發現剛才的三個人都已經卸下了冑甲,變成了他不曾見過的模樣。


那是一張又一張清秀的臉蛋,溫和的表情。


「原來你們就是我們上一次見到了人啊,真是想不到你們在冑甲的底下居然會是這麼清秀的人。」


展令揚一下子就分辨出來祂們就是,當時他們在逗弄宇都月修時其中一直站在一旁的兩名護衛-翔龍與翔武。


而另一位他就不知道了。


翔雷,我回來了。」宇都月修就向早已知道待在家裡的人是哪幾位,所以一回到家就是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姐,歡迎回家。」這名被喚作翔人的人也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翔瑛、翔炎,我回來了。」她轉過頭去也向另外兩位開心的說著。


「歡迎回家。」兩個人也對她露出了笑容,甚至還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就像家人一樣。


「對了,揚姐姐、忍姐姐,站在你們身後的是翔龍、翔人、翔武,而我抱的這一個他是翔雷站在那裡拿菜刀的是翔瑛拿水杯的是翔炎。」月修一一的向他們兩個仔仔細細的介紹祂們,以免他們勿認為他們是敵人而攻擊他們。「他們都是我重要的家人喔。」


她開開心心的向展令揚及伊藤忍炫耀她這無法取代的家人,她臉上掛著喜悅而在一旁被她稱為『家人』的神將們臉上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請兩位也別一直站著請坐下吧,我去倒杯茶來。」翔人將宇都月修抱到椅子上,隨後走進廚房裡。


月修和展令揚他們待在客廳裡開心的聊天,完全看不出來剛才有一場激戰過一樣。


唯一知道發生嚴重事情的就是翔龍、翔人以及翔武這三位重要的主將,但是剛才在車子上祂們的主人卻越心傳對祂們說『不要將事情告訴其他人。』


雖然擔心主人的安全,但是他和翔人、翔武都相信主人已經有了計劃與打算,而且是讓那個幕後主使者後悔的計劃打算。


「請用。」兩位頭上綁著雙髻身穿古裝的小女娃,將可口的蛋糕與香噴噴的茶放在桌上。


「妳們也是神將嗎?」伊藤忍好奇的問了問。


「不是的,我們是式神。」被問到的女孩叫做櫻花,她笑著臉回答伊藤忍的問題。


「式神?」越聽他越不懂了。「那是什麼東西啊?」


「小忍,如果不懂就別再問了。」展令揚破天荒的安靜沒有多說任何無關緊要的廢話,只是靜靜的喝著他的茶。


伊藤忍對他的態度更是吃驚平常的他是多話得不得了,但是待在有宇都月修的地方他忽然變得好安靜,而他的眼神也似乎在訴說著什麼東西一樣。


「小修等一下妳可以陪我去海邊走一走嗎?」


「嗯。」


「那就要麻煩小忍待在這裡一下子了。」展令揚得到她的答應之後眼睛看向伊藤忍。


「啊!為什麼我必須待在這裡呢?」聽到他所說的話,他立刻開始耍脾氣。「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不管我也要去!」


他耍脾氣的樣子就像一個尚未長大的小孩子一樣,展令揚卻依然保持著她一0一的笑容對他盎然決議的說著。「不行,如果你跟去了會妨礙到我和小修的獨處,所以你不可以當我們的電燈泡,所以你必須乖乖的待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如果你跟來了我就一輩子在也不理你了。」


「忍姐姐,你不可以這麼任性喔,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月修捧著他的臉,溫熱的體溫,溫柔的笑容以及那在溫暖不過的擁抱讓他卸下了防備。


伊藤忍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答了她,只記得留在他記憶中是她那股柔情,就和展令揚給他的溫柔是相似的只有唯一的不同。


那ㄧ個不同究竟是什麼呢……


「這樣就行了,翔龍接下來麻煩你們了。」宇都月修輕輕的將被她催眠的伊藤忍放在沙發上,順便替他蓋上被巾。「我會在晚餐時間以前回來的,記得和哥哥說一聲喔。」


「是的,請令揚少爺 和 小姐一路慢走。」翔龍恭恭敬敬的送宇都月修和展令揚出家門,在送他們出去的同時口中呢喃著:「要讓誰跟去呢?我想想看……」


正當他在思考的時候,有一抹小小的身影自己跟在他們的身後。


悄悄看見的翔龍嘴邊囓著笑容,隨後做著自己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前腳才剛剛出門的宇都月修,後腳宇都月羅就和新星、幻影、東邦五人一起回到了藤蘿織夢,原本以為回到家就可以見到可愛妹妹的月羅,沒想到翔龍告訴她又出去時他瞬間感到晴天霹靂。


宇都月羅是一名如果妹妹離開他超過一定的時間,他就會擔心、操心兼痛心是一名標準的戀妹情結的哥哥。


只要妹妹不在身邊的宇都月羅就像是一顆洩了氣的皮球,相當沒有精神而且還會自己窩在角落畫圈圈,就像是一個失了魂體的孤魂一樣。


而能讓他瞬間恢復精神的就只有月辰耶摩有這一個資格,只見他在宇都月羅的耳邊輕語幾句後,宇都月羅立刻恢復了精神又唱又跳的進了廚房。


「耶摩你對月羅說了什麼啊?這樣讓他又唱又跳的。」好奇到不行的曲希瑞,看著一向沒有什麼表情就像一個大石頭一樣的月辰耶摩。


雖然他沒什麼表情也不太常說話,但是眼尖的東邦人一下就看出來他並不是泛泛之輩,並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


「沒什麼。」耶摩淡淡的回著他,隨後也一塊進了廚房。


不久,原本待在廚房裡的翔龍、翔人、翔武以及月司,通通都被他們趕了出來。


「咦?怎麼都出來啦,裡頭出了什麼事情啦。」南宮烈看他們都從廚房裡出來,覺得有一點點的小好奇。


「沒什麼,是哥哥他們說有事情要好好的談一談,叫我們全部都出來以免『破壞氣氛』。」月司特地在破壞氣氛上加重了語氣。


「暁,這一次的舞蹈你覺得這樣安排好不好?」紀雨婕將舞蹈分析圖攤開在桌上。「不知道會不會很混亂,你想要不要改一下,因為我怕我們可愛的幼貓會受傷。」


「沒這一個必要,如果連這一個舞步都會受傷的話,那她就一輩子都別跳舞了。」架月暁的語氣中包含了,相當的慎重與不容反抗、更改的嚴重語氣。「如果說是新星、幻影你們這兩隊的話這樣的舞步編排對你們來說太過危險了,至於暗夜、冰月這兩隊的情況就不用擔心了。」


他說的話是大家公認的肯定又百分之百的精準,所有的人都相信他的冷靜分析畢竟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國家級的舞蹈教練師的資格。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這樣的安排可以嗎?」紀雨婕非常相信他的判斷能力,於是接下去另一個階段的事情。


「可以,這樣子的舞步可以用七分的姿態來帶出你們十分的妖媚。」架月暁看著舞步的分析圖,點點了頭給予了她肯定。「我相信,這將會是在台灣軒起風暴的巡迴演唱會。」


任家琳開心的摸著他的頭挑釁般的對他說。「那是當然的,也不想想是誰掛保證的表演。」


「任家琳,我跟妳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小狗,請妳不要亂摸我的頭!」突地,架月暁像憤怒的跳蚤般蹦離她身邊。


他雖然沒有兄弟姐妹但是宇都月修上頭的兩位親大哥就像他的哥哥一樣,而月修的一大堆的表哥、堂哥也很疼愛他,整個家族裡面男孩子他是第二個最小的,雖然他不必忍受和月修一樣的災禍。


所謂的災禍就是害她從小就沒有人要跟她玩,還要遭受那一些臭男生的欺凌,他們動不動就掐月修或是他的臉頰,亂揉他們的頭髮,他們有時候真的是會被那些哥哥們被活活的氣死,雖然現在已經長大了月羅大哥也不會常常摸他的頭,而且他發誓絕對不再讓月修和月羅以外的人摸他的頭。


「嘻,抱歉我忘記了。」她有一點點尷尬的收回將在半空中的手,他生氣的樣子還是這麼可愛。


「算了,下一次別再這麼做了,要不然我鐵定翻臉給你看。」架月暁寬宏大量的揮了一下小手,看著鏡子整理被她弄亂的頭髮。


「好的,我記住了。」任家琳難為情的看了一下坐在一旁看好戲的東邦五人,她笑了笑拿著可可杯坐到另外一張椅子去。


「不知道令揚和小修跑到海邊去做什麼了?」向以農啜了口香氣撲鼻的香蘭茶,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南宮烈。


「會不會是去進行兩人幽會啦。」南宮烈才剛剛說完,大家的眼光就全部往他的方向看過來。


「這種事情應該是不可能吧,令揚哥有可能只是帶小幼貓出去走走罷了。」第一個反駁他意見的是新星上官璃月,他打包票的認為展令揚和宇都月修是不可能會有結果的。「我絕對不相信幼貓是和令揚去約會。」


「我贊成璃月的看法,所以我也相信令揚哥有可能只是帶小幼貓出去走走罷了的意見。」第二個發難的同樣是新星的饒璩夜。


但是不支持她們意見的米芙洛終於開口說了。「可是,小幼貓和令揚發生愛戀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就例如我們來說啦。」


「是啊,剛開始我們也是打打鬧鬧,互相任彼此為死對頭的,現在不是好端端的成為一對佳人了。」接著米芙洛話的是幻影的陳奕,他也贊成芙洛提出來的假設。「妳們想如果這樣子都不可能的話,為什麼我們現在會站在這裡呢?」


「好了,就別瞎猜了。」伊軒音放下杯子對這個話題產生興趣的他們說著:「一切就等著他們回來再好好的逼問他們吧,你們說這樣子好不好呢?」


「真是個好主意,就等他們回來好好逼問吧。」魏暁瑤開心的提出她的鬼主意。「妳們覺得這一個主意怎麼樣……」


Ψ  Ψ  Ψ  Ψ  Ψ  Ψ  Ψ  Ψ


太陽下了山的海邊是多麼的詩情畫意,展令揚站在一旁看著那追逐著浪和浪花遊戲的宇都月修,臉上露出了平常看不到的真摯神情。


「揚,你也來玩嘛。」宇都月修跑到他的身邊拉拉他的手臂。「和浪花追逐很好玩的。」


展令揚就是沒有辦法拒絕她,自己也脫下了鞋子捲起褲管和她追浪花去。「好。」


在其他人眼中他們就像是一對戀人,但是在展令揚心裏他比誰都還清楚他和宇都月修是不可能的。


當太陽已經消失在海的地平線,星星月亮紛紛探出頭來,夜漸漸暗了。


「哇,揚姐姐你看。」她抬起頭看著滿是星斗的天空。「好漂亮的天空喔。」


「是啊。」但是,在怎麼美的天空都比不上你的美。


「嗯,揚姐姐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啊?」月修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轉過頭去看著他。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呢?」展令揚對她搖搖頭,露出微笑企圖想掩飾他的不對勁。


「因為…揚姐姐今天一直都很不對勁,所以……」月修低下去的頭又再一次抬起頭來看著他。


「謝謝妳,妳真是個好孩子。」展令揚不自主的將她擁入懷中,少見的溫柔全部奉獻給她。


「放心吧,我真的沒什麼…沒什麼的……」說到這裡,展令揚又不自主的落下淚來。「為什麼…為什麼我哭了……」他看著落在他手心中的淚水,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哭了。


「揚,你想哭的話就好好的痛哭一場吧。」月修緊緊的將他的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聲安慰與誘導他將痛苦、難過、悲傷……一切通通在她的懷中發洩出來。「哭出來心裡頭會好一點。」


「妳不怕我把妳的衣服弄髒嗎?如果你現在告訴我這件衣服重不重要,當我聽見那件衣服多麼珍貴的時候我也許會怕的不敢哭了。」展令揚此時在她的懷中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但是在看見她眼中那股柔情時他又改變了他的想法。「但是現在不管妳說什麼我也要哭了。」


「人真的很脆弱呢。」


宇都月修撫著展令揚的髮,春風一般的,倒在她懷中哭泣的展令揚恍若被催了眠,他舒服的闔上眼,溺在她輕柔的語音中。


展令揚的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痛痛快快的在她的懷中哭了一場。


良久,展令揚的哭泣聲漸漸停下,啜泣的聲音也漸漸轉弱。


「抱歉,都把妳的衣服都弄濕了。」展令揚歛下眼神,幽幽歎氣,「真是對不起。」


「什麼話?」月修彈彈令揚的額頭,「人就是要互相幫忙才會成長的啊。」


「妳這孩子,妳就是可愛的讓我無法對妳生氣。」展令揚掐掐她的臉頰,露出活有朝氣的笑容。


「這一點也是一樣的,因為我們都是整死人不償命的惡魔啊,所以要互相扶持才行。」月修也露出宛若盛開花朵一般的美麗笑容。


突地,他感覺身後似乎有人在偷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腰際上的長軟劍射出。


但是對方的速度卻比他還快,他一個跳躍撲進宇都月修懷裡。


「咦?」她低下頭看看懷中的小傢伙,笑著臉道:「原來是你呀,翔樂。」她點點小傢伙的鼻尖。


「翔樂?是式神嗎?」他收起長軟劍,仔細端看她懷中羞澀的小傢伙。


「是的,他是十二神降之ㄧ的翔樂,封名為天后。」月修撫撫他的頭,眼中盡是寵溺。


被她撫著的小傢伙,緊貼著她就像一個未斷乳的小孩。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展令揚帶著溫柔的笑容,伸出手也摸摸他。


「嗯,不知道今天的晚餐是什麼?」她語中帶笑,「老實說,剛才我說的那一些大道理都是瑞瑞姐姐每一次在安慰我的時候對我說的話。」


展令揚點點頭,「看來希瑞教妳的事情果然沒有白費,」展令揚捏捏她的俏鼻,笑著溫柔又燦爛的笑容道著:「但是還是不能夠小看人心喔。」


兩個人親密的互動,開心的笑容,通通都映照在躲藏於暗處的人眼中。


無名的一把火順時點燃,彷彿就像是要將眼前這奪走她甜美笑容的『他』燃燒殆盡。


展令揚!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而究竟那神秘的男子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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