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謎樣地身分


「幸宿


展爺一句突如其來的叫喚聲,不只是把宇都月修與宇都月羅兩人搞得神經緊繃外加感到驚訝,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類世界的人知道他們父親的名字。


「幸宿,你是幸宿嗎?」展爺又再一次地對著長相酷似於宇都月幸的月羅叫道。


「爺爺你認識我爸爸嗎?」月修張著水汪汪的貓眼,看著身後這位展令揚的外公。


「妳說他是妳們的父親,難道妳們兩個是」展爺看著他們好一會兒,想起數天以前月幸派人交給他一封印有火焰的密書,信中寫道。


『吾兒就勞煩您一陣子了  幸』


雖然只是簡短的幾句話,但是卻表示出對他的信任。


「外公他們兩個是誰啊?」展謙人看著爺爺。


「妳們是嵐帝與炎帝,對吧!」展爺說出的話更是驚人。


聽到這話的月羅與月修提高了警覺。


「你們別這麼緊張,你們的父親與我是世交。」展爺對他們露出了笑容,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又一幕的回憶。「如果你們的父親有對你們說過金城之都-辰伯的話。」


「啊!」這時的月修大叫了一聲,死命的搖著哥哥。「哥哥、哥哥,他就是那一個爺爺。」


「原來你還有印象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忘光光了呢?」月羅捏捏妹妹的臉頰。


「人家當然記得啊!他就是那一個送人家大大熊熊娃娃的爺爺嘛!」月修只要一想到那隻可愛的熊娃娃,就開心的停不下來。


「看到你們長這麼大了,真是怨嘆時間過得這麼快。」


「爺爺,時間是一定會流逝的嘛,你有時間可以去怨嘆,那為什麼不試著去享受生命的快樂呢?」月修跑過去抱著展爺,對他甜甜的笑著。


「哈、哈、哈,妳說的真是對極了!」展爺伸出手撫撫月修的小腦袋。「也許,享受接下來的生命就是我唯一的樂趣。」


「那爺爺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族的秘密。」月修小聲的在他耳邊問著。


「妳放心我當然知道。」


「那就好。」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小修,快下來,妳給爺爺添麻煩了。」月羅的口氣雖緩但是他話中的意思卻是不容反駁的。「快下來。」他伸出手作勢就是要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使用縮骨箝,爬到人家身上去玩的月修。


「可是」人家還想要玩一下。


月修露出失望的神情。


「快下來!」再一次的命令著。


「月羅別這麼的兇,小心月修會討厭你喔!你不想被自己可愛的妹妹討厭吧!」展令揚一針見血的點中月羅的死穴。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和他弟弟月司最寶貝的人就是這一個月修,所以他只要用月修當擋箭牌就完全不會受到他的砲轟。


可惡!


雖然月羅心中很不爽,但又不想被妹妹討厭,到最後他也只有投降的份了。


「好吧!我答應月修跟著你們,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讓他平安的回到家中。」月羅離去的同時還不忘威脅一下展令揚。「如果她沒有平安的回家而是帶傷回家的話,我第一個就找你的麻煩。」


「放心,我會讓她完好如初的回家。」展令揚對他露出心無城府的笑容,希望月羅對他的戒心不要這麼的重。


「那我先走了。」月羅轉身離開。


「哥哥,拜拜。」月修對著哥哥揮揮小手,當然這時候她是縮小身體大剌剌的坐在展爺的肩膀上。


「拜拜要小心一點喔!」月羅往一直等待著他的曲希瑞方向走去。


「好!」她甜甜地回完話,隨即拉著展爺和她一直好奇萬分的紫進到餐廳中享用點心。


時光匆匆,無情地流沙點點消逝,證明了青春的短暫。


太陽緩落西下,紅橙地光耀染紅了雲兒的臉龐。


蕭,駕著車尾隨在宇都月修白色的EVOⅢ身後。


不料,才剛開上望月橋前後忽地出現幾十輛黑頭轎車將他們團團包圍住,所有的人都對這一些車子抱著高度的警覺心。


「是敵人嗎?」佟問。


「看起來不是。」蕭回答。


除了神經比平常人異常的宇都月修和展令揚兩個人沒什麼反應以外,這兩個人還各自從EVOⅢ的駕駛座和副駛座開門下車,他們笑著鈦合金一般的笑容,看著前面這一些不知好歹的人。


「嗨!虎標頭,你對我們兩個這麼熱情啊?帶來這麼多的人來迎接我們。」


「妳這該死的臭娘們!居然膽敢動我虎標頭的手下!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虎標頭一開口就是凡俗粗語。


「我說你啊,你的口頭禪可不可以改一下啊!老是臭娘們、臭娘們的,一點教養也沒有,真是苦了你家的手下們要受到你沒知識的渲染,真是可憐啊!」展令揚和宇都月修是同一個鼻孔出氣的,所以白玩白不玩要玩就玩得痛快一點。


「揚說得對,你啊!一點教養也沒有,說笨嘛…好像已經超過了,說蠢嘛…倒是沾得上邊。」她的加油添醋外加火上加油,早已惹火了他。


「妳這該死的…」找不到話可以回駁的虎標頭,一聲令下所有的人朝他們衝去。「給我上!」


「是!」


一窩蜂的脫疆野馬,宛如洩了洪的水壩。


「準備了!揚。」月修自髮上抽出軟如絲的物品,仔細一瞧那是一把被陳年寒冰所包覆的軟冰劍。


OK!隨時可以開打。」而展令揚同樣也是抽出他繫在腰上的黑色軟劍。


Redi game start!」語音未落,他們同時出手將一個又一個的人打倒在地,速度宛如光速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攻擊動作。


但是,坐在車中的人卻將他們的攻擊路線看得依清二楚的。


「這孩子的攻擊速度好像又增強了。」展爺相當開心的看著月修和令揚兩個人的攻擊,他相當滿意令揚那宛如光速的速度,也許是和『她』再一起的關係吧。


鬥神家族的人。


真的很會改變人呢!


(修,差不多該結束了吧!)展令揚和月修眼神交會了一下。


(嗯。)月修回給他了答案。


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虎標頭給他最後的一擊。


GAME OUT-」


「打得真是痛快,我們回家吧!」展令揚將長軟劍繫回褲頭,讓它做回腰帶的本分。


「嗯,回家。」宇都月修對他笑了笑,將宛如絲ㄧ般細緻的軟劍繫回頭髮上再次成為髮帶。


正當他們快要走回車上時,虎標頭將一只抹有劇毒銀標瞄準展令揚。


「揚,危險!」月修快速將他推到一旁。


原本是會射上展令揚的毒鏢,卻因為宇都月修將他推開讓她承受這劇毒。


她在他的面前倒下。


倏地,宇都月修的體溫迅速下降,意識也消失了。


「修…」展令揚瞪大眼睛。


「哈哈哈,囂張也不過如此!」虎標頭還在一旁滿意自己的傑作,他並不知道這樣會對他造成多大甚至無法彌補的過錯。


「…」展令揚揚起的笑容可怕得…


讓人無法接近。


「你這傢伙……」


「啊?娘娘腔你說什麼,我沒…」接下來的話已經讓他無法完整的說出,展令揚的手掐著他的頸子將他整個人提起來,那模樣彷若是要將他置於死地一般,臉上的笑容也令人毛骨悚然。


「呀…啊…啊…」虎頭鏢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臉上盡是猙獰地神情。


「你別這麼緊張嘛!這種難看的表情,我的寶貝被你特別照顧了一下,我只是來還禮而已啊!」展令揚雖然還是一派輕鬆樣,卻迫力十足,讓虎標頭寒毛直豎冷汗直冒。


他的手勁再次加深。


「孫少爺,這傢伙讓我們來吧!他不值得您動手。」蕭、律、紫三人圍在他的身邊。


「不行,我們的帳還沒算清呢!」展令揚對他們露出了笑容,雖說是笑容但是其中卻是憤恨的因子。「紫你可以為我檢查看看月修的中毒程度嗎?」


「可是…」他們的話未說完,所料到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展令揚笑著一張迷人的臉,硬生生的將他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柪斷。


這場面看得所有的人都瞬間刷白了臉。


展令揚臉上的表情卻比方才更加迷人,對以痛得流出眼淚發出難聽哀嚎聲的虎標頭說:「這叫一報還一報,很公平的,我這個人最重視公平了這兩個字了。」


正巧將宇都月修抱在懷中查視情況的展初雲、展謙人,對他的言行而一時呆愣住了,心中想的則是同一件事情-


這孩子終於長大了!


Ψ  Ψ  Ψ  Ψ  Ψ  Ψ  Ψ  Ψ


在如此地深夜,月修高燒不止,尤其是當家的宇都月羅因為有事所以並沒有回到藤蘿織夢,那就更加地麻煩。


還好,一直是月修主治醫生的曲希瑞在接到消息之後立刻趕來為她治療。


「放心,中毒的濃度只有百分之二十,她很快就會退燒醒過來了。」他簡單的做了報告。「只是…」


他的眼神看向正在發著要人命燒的宇都月修,神情有一些擔心。


「只是什麼?」展令揚擔心的問著。


「你是說神隱吧!」展爺為他解了答。


「對。」才剛說完,原本躺在床上發著高燒的月修身體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背上長出了羽翼,烏亮的翅膀將自己包裹起來,就像一顆橄欖球的樣子。


「這是…」律張著嘴巴不可置信自己所見到了。


「這就是神隱啊?」展謙人看著眼前的東西喃喃道著。


「她會持續這樣多久啊?」展令揚這一次相當的少話。


「別擔心,這個五分鐘以後就好了。」這時說話的人是月修的弟弟月司,他捧著飯後甜點進來客廳中。


「可是,千萬不要學某個人…」第二個說話的是同樣住在這間房子的上官璃月,他指著那個被溫暖光芒吸引的煉音雀羅他是月司的親密友人,被吸引最後的結果反倒是落得被電擊的命運。


他發出悲慘的尖叫聲。「啊!」


「千萬別去碰她,除非你想通體舒暢,否則千萬別碰!」第三名說話的是曲相寧。


「那還有誰可以碰她啊?」蕭提出了問題。


「除了我們修羅族的和夜叉族的可以碰以外,還有和我姊姊有相當親密關係的人,如果都不是下場就會和他一樣,被我姊姊強大電流所做成的結界電得七葷八素的。」看到雀羅被電的月司ㄧ點反應也沒有,反而是幸災禍的表情。


「那他不要緊吧!」蕭指著倒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煉音雀羅。


「放心,他死不了的,最多暈過去罷了。」月司ㄧ臉司空見慣的神情。「而且他被我姊電習慣了,一會兒就又會生龍活虎的了,所以不用太在意他。」


宇都月司的話才剛說完,羽翼已緩緩展開,展開的缺口流出溼黏的液體,那些液體在碰觸到地面時就像蒸氣一般的消失於空氣之中。


對於第一次見到此景象的展家人,除了展爺以外的人都相當地驚訝。


羽翼完全展開的宇都月修宛若新生的維納斯ㄧ般,純潔而美麗,她赤裸著身體佇立在他們的面前。


她打個小哈欠,伸伸懶腰,小手揉揉惺忪未醒的眼睛。


已經看慣此景象的上官璃、曲相寧以及宇都月司三個人,各自開始動手幫忙拿必須物品。


「我的肚子好餓。」她揉揉眼睛。


「好,我馬上去準備。」月司將姊姊的身體用浴巾包裹起來,隨後跟著曲希瑞到廚房裡準備晚餐。


而上官璃及曲相寧兩個人則是拿著象牙製的梳子,為她的長頭髮做整理。


等到整理好頭髮之後,她又蹦蹦跳跳的跑到沙發上去。


「揚姐姐,你們怎麼了?臉色好難看喔!」


「沒什麼,妳還會不舒服嗎?」展令揚笑著他一0一的笑容問著。


「放心吧!我是解毒體質所以不會有事的。」月修笑了笑。


突然,桌上的手機響起新星的暢銷單曲-夢靨。


上官璃看了下手機,順手將藍芽耳機戴在她的耳朵上,按下通話鍵。


「小幼貓,今天要排舞耶!妳又跑去哪裡跟人打架了!」


打電話來的是師妹兼編舞的伊軒音,她以高分貝的聲音大吼著。


連在一旁的展家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何況是離耳機最近的宇都月修人差一點就被震暈了,可見這一個警告有多麼的大。


即使面對伊軒音,宇都月修依然神色自若,話多得不得了;


「小伊伊,人家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嘛!」


伊軒音先聲奪人:


「這一次又是什麼天大的歪理?是院子裡第三個螞蟻窩第三十八隻螞蟻扭到腳,還是樹上的的母鳥兒生小寶寶了?」


「才不是…」


「那是東邊牆第三十八顆紅檜木,面對西側長的樹枝今天多了一片枯葉?」


「也不是…」


「那是今天經過我們家上空地三飛行團隊的總司令今天看起來相當鬱悶,妳懷疑是便秘造成牠的不舒服,所以妳很擔心?」


「都不是,還不是因為今天人家要回家的時候,突然路上殺出好幾百個玩具本來不想玩的,但是揚姐姐一直黏著家人吵著要玩,人家柪不過只好順應他們的要求嘛!反正也剛好讓他們老人家多多活動嘛!」宇都月修說得和真的一樣。


這個該死的臭小鬼~~~~~~


她的個性一定和孫少爺同一個樣!


絕對沒有錯!


超級大惡魔!


展家的每一位護衛心裡都這麼想。


「妳在給我辯嘛!」又是一次的重吼。


「啊~小伊伊好兇喔!」


她一臉不痛不癢的說著。


「妳管我!妳到底要不要過來,不過來的話妳明天要自己和LEAD的四名男孩子一起練舞喔!」伊軒音在和她拌嘴時還不忘正事,看來排舞的人記仇功力可是不容小覷的。


「這個嘛,我…」正要說話的宇都月修,耳朵上的耳機就被月司拿走。


「抱歉,軒音姐,今天我姐姐有可能不方便去練舞了。」他拿著手機走出客廳,和伊軒音說了幾句悄悄話。


Ψ  Ψ  Ψ  Ψ  Ψ  Ψ  Ψ  Ψ


風華練舞室-


2234567832345678好,休息一下。」正在訓練LEAD這一團小男孩舞蹈的是新星中的伊軒音。


她在休息時間的同時詢問了來看看情況的古月涼人、古月啟人,兩個人他們可愛的幼貓隊長人影,他們很簡潔有利的說了一句。


「幼貓翹頭了。」


「什麼!那小ㄚ頭翹班!」伊軒音聽到這事兒差一點點暈倒,她連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那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動物的宇都月修。


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心情跟她打哈哈,但是聲音變成他弟弟月司時,她才發現原來真的是發生事情了。


她掛掉電話一臉擔心的模樣,讓古月啟人好奇了一下。


「幼貓發生了什麼事嗎?」他問。


「是月淨邦的那一些人,小修和他們交過手了而且還身受重傷。」雖然對月修來說那只是雞毛蒜皮不算什麼,但是聽在她的耳朵裡卻是如此地刺耳。


「是嗎…」古月啟人看了下哥哥。
他的哥哥向他微微地點了下頭。「我想月修她會處裡的很完美的不見一滴血,妳不用擔心這一個。」


「雖說如此,但是……」伊軒音心中依然有著牽掛。


「妳就別擔心了,今天就讓她好好休息,明天我會教她舞步的。」古月涼人拍拍她的肩膀。


「好吧,也只好這樣了。」伊軒音垂下頭,隨後笑著臉送走來兩位師兄。「你們兩個慢走。」


「嗯,明天學校見。」


但是他們談話內容全部都被LEAD和剛進到練舞室的FLAME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們八丈金剛的聽不懂內容,可是FLAME中的金子恭平卻不是如此,他不只聽得懂內容而且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露出相當凝重的嚴肅神情,一方面也是擔心她的傷勢,另一方面則是擔心明天她可是必須接待重要貴賓的人物耶!


「恭平,她們剛才在說什麼啊?」一向最好奇的伊崎右典,偏著頭問著神色凝重的金子恭平。


「嗯,闇夜的隊長宇都月修和人家打架受了點小傷,我想情況應該是不礙事的狀態吧。」他將事實稍稍的隱藏了一下。


『小修她…不要緊吧…』


「真的嗎?你的臉色可不是這麼說的。」伊崎央登一針見血的個性還是一樣。


「是嗎?我的臉色真的有這麼糟嗎?」被他這麼一說,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


「真的很糟。」一向安靜的北村悠點點頭說。「很像把麵粉塗在臉上一樣的糟糕。」


「這…這麼嚴重啊!」本人沒嚇到,倒是伊崎右典在旁邊緊張。


「小悠,你說得是真的嗎?誇示法可是不能亂用的。」伊崎央登斜眼看著他。


「我說得是真的,他那青筍筍的模樣真的很像。」北村悠這下子可激動了,他最討厭人家誤解他了,他只著金子恭平的臉說著。


「哈、哈、哈…小悠我哪裡有青筍筍的啊,哈、哈、哈…」被識破的金子恭平開始找理由搪塞 ,想要隱瞞他心中的不安。


這一次換成伊崎右典逼問他。「越看越可疑,恭平從實招來!」


「要…要招什麼啊!」金子恭平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


「當然是,快從實招來你和闇夜隊長的關係啊!」北村悠也跟著伊崎右典起鬨,兩個人雙雙逼問著金子恭平。


「快呀、快呀,金子乖寶寶,快從實招來。」


「快一點說,要不然我就要把你抓上頂樓喔!」


而靠過來的LEAD也參了一腳,最先說話的是隊中負責填寫歌詞的古屋敬多。


「對啊,學長,你就快招了吧!」


第二個覆話的是負責編創歌曲的谷內伸也。「快呀,讓我有新的創曲靈感。」


『真是的,一碰到小修的事情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ㄟ~別這麼的急,我們安靜一下也許他就會說了。」第三個說話的是編排舞步的鍵本輝。


這時大家安靜的鴉雀無聲,連一根針掉下去都聽得到。


金子恭平這時是徹底的傻住了,因為大家正以小狗般的眼神看著他,一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便想起那慘痛的回憶。


「拜託,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可是似乎沒有人聽得進去。


「金子恭平!」這時,伊軒音大叫他的名字。


「是!」


「請你跟我走。」伊軒音拿起自己的背包,同時也對其他人說:「LEAD的各位今天大家辛苦了,今天的排練就到此為止,明天再繼續下一階段。」


「好!」LEAD的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為什麼我要跟你走啊?軒音。」金子指著自己一臉迷惑。


「我也不知道,但是小修交代我要把你一起帶回去。」伊軒音擺出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跟你走。」


「恭平。」北村悠沒理由的抓住他的手,就像他一去就不復回的感覺。


金子恭平對他相視而笑,身為夥伴的他當然知道的笑容代表著什麼。


『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轉身,金子恭平就隨著伊軒音步出練舞室的大門。


只留下其他的人更不了解這一切,只能面面相覷看著彼此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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